兔子鱼

在烧烤架上疯狂试探的兔。

【旌奚何夕】适我愿兮,与子偕臧。(2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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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旌从来没有想过萧元启会变成这样,变得如此的陌生,变得如此遥远。

 

“你觉得我得到的这一切竟是如此轻而易举吗?你可知这朝中有多少人等着看我长林王府吃一场败仗,你可知我长林府的门楣之下是多少英灵用血肉铸成的铮铮铁骨,你可知我大哥在朝堂上是如何地谨言慎行,如履薄冰。”

 

“你说这一切都是只因你父亲之过,你可知我大哥的生父是何人吗?”

 

闻言,萧元启震惊的回过头,看着屋檐下站着的那人,他语气极其淡然,却似一把利刃出鞘,好像要把一切都剖开。

 

“我大哥的生父便是当年与你父亲合谋那件事的另一个人,可你看我大哥,即使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又如何,他还是那个他,他从未想过要去改变什么。你觉得你母亲终年囚于这王府之内,可是从来都没有哪道诏书囚禁了你母亲,太夫人过不去的是她自己心里那道坎,心生怨恨这才会一错再错,怨不得旁人。”

 

“元启,对我而言,你从来都不是一个笑话,一个人一生该做什么绝对不是他的父辈所能决定的。”

 

“元启,你可曾想过,我也曾羡慕过你的口中的闲散。平凡,最是难得。”

 

 

 

荀安如被林奚拉着,立在转角,一字不落地听完二人所言,她自小是长于荀首辅家,言下之意,再结合这些时日的不对劲,还有什么不懂的呢。她觉得自己已无力站立,只能靠着林奚不停地哭着。这一刻,她真的很害怕。

 

那边的萧元启一直没有再说话,只是靠着廊柱,望着天,看不清他的神情。

 

林奚扶着泪流不止的荀安如回房,荀安如刚坐下就拉着林奚的手一声声的对不起,林奚当然知道这不怪她,拍了拍她的背,柔声道:“没事,这不怪你。”

 

“林奚,我该怎么办,我该怎么办。”荀安如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,她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。

 

“你劝劝他吧,我相信他心里有你。”其实林奚也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,她只是觉得或许这样他两或许还会有个好结果。

 

荀安如愣愣的看着林奚,想了好一会儿,点了点头,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,就往正厅去了,林奚急忙跟上。

 

 

 

萧元启听见熟悉的脚步声由远至近,不禁抬起了头,荀安如脸上还挂着泪痕,她轻轻一笑,握起了自己丈夫的手,“夫君。”

 

“夫君,你可愿此生与我做一对平凡夫妻?”荀安如抚着萧元启的脸,话语中还带着些哭腔。

 

萧元启看着眼前泪珠涟涟的发妻,他知道是自己拖累她了,她本是一府千金,若不是因为自己,她何苦如此,他也深知自己所犯何罪,降为平民那都是最轻的处置,更何况。。。

 

他紧紧地抱着荀安如,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他除了当日母亲过世后,好久都没有哭了,他不愿意让这个女人陪自己一块死。

 

萧元启放开了安如,朝屋里走了去,平旌没有拦他,他知道元启已有决断。

 

不久,萧元启手捧一木盒子走出,交了平旌手里,沉下声音说:“人在后院。”

 

平旌一挑眉,朝着屋顶打了个手势,暗卫直接朝里去了。

 

“这是什么?”平旌打开木盒子,里面只有一本无名的册子。

 

“这是东境十州的战略图,还有我对东海国的了解。”萧元启有些绝望的对上平旌的眼睛。

 

平旌怎么也没想到,元启居然还和墨缁候如此勾结,当下大怒,“萧元启!你糊涂啊!!!”

 

这时后院传来一阵打斗声,不时暗卫们便押着一名女子过来,平旌扫了一眼,“派人去府里通知我大哥,其余人押着刺客,随我进宫。”

 

“平旌,我想带安如先回府。”林奚提议道。

 

平旌闻言,看了一眼萧元启。萧元启只是望着安如,“安儿待在长林府,我也能安心。”

 

荀安如掩面痛哭,任由着林奚搀扶着出了府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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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谢谢大家关心~~~对于躺医院这种事,我早就习惯啦~~~死不了的死不了的~~~嚯嚯嚯~~~~)

(等平旌把东海搞定就可以一家子退隐江湖,或者说终于可以到琅琊阁蹭吃蹭喝了~~~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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